“知了，”罗凌不打算隐瞒什么事儿，“我还和我妈见了面。”

“见面了？”李海阳稍稍有意外，又上笑：“见了也就见了吧，反正总是要见的。不过你现在这样，会让你妈很被动。”

“请前辈指教，”前几次来，罗凌问李海阳事儿，李海阳言顾左右不愿意多说。今天难得主动说起这事，罗凌当然想听他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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