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早已经到了，见人门，闻自明便将视线投了过来，好整以暇地等待着。

“爸，”闻煜低声唤他，顿了顿，又说，“方阿姨。”

闻自明蹙了眉：“你喊什么？”

闻煜长睫微垂，拇指按着指指节一一数过去，思考着要不要再装模作样地喊一声“妈”。

喊是没关系，他喊过许多次。

但骨里的反叛劲指挥着他朝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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