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却要让宁安的作品去？

不过是一个刚收了还没有半年的徒弟。

他觉得有些好笑，更觉得不可思议，忍不住问肖笛：“不会是你搞错了吧？”

肖笛沉默了片刻，才反问:“老师，您觉得这事儿我能错吗？”

郑文泽想想也是，这事儿肖笛不可能错。

他沉默着，风挟着雨丝，吹的人从外到内都冰透了。

吹得他忍不住轻轻打了一个寒颤。

本来，他以为汪荣只是把宁安当了程前的替代品，虽然很不舒服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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