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……小凡这孩真的太可怜了。”吕芳悄然抹去角的泪，“当年在医院的时候，这孩承受着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剧痛，却咬着牙了过去，好不容易病好了，又要提着脑袋去打什么神仙，为什么所有的苦难都要让他来扛？为什么他就不能过像其他孩那样普通的生活？”

想到那几年张凡在病床上痛苦到扭曲的模样，想到他那苍白的微笑，吕芳就一阵心疼。

“我只是……想要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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