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河岸歇脚，灯笼里的蜡烛只剩指甲盖这么一小截，苦苦支撑着一微光。

秦霁将其放在一旁，拉开了衣袖。细白的手臂只有长长一红甲痕，并未见血。

她将颤抖的手伸面前盛着月光的河中，借由凉意消去心中的恐惧。

秦霁今日第一次杀人，或许一个，或许是两个。那帮人动作比她想得还要快，快到不容她有一丝迟疑。

她把人锁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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